真巧你也喜欢江澄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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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澄】江宗主死而复生事件始末(上)

灵堂上挂着素白的帐,点着素白的烛,堂堂莲花坞宗主的丧礼简朴低敛得难以置信。然而消息早就已经泄露出去了,不少好事的路人聚在大门外企图往里望上一眼,都被身着缟素的门人们驱到别处去了。

“咳,这莲花坞的弟子真跟他们宗主一个样,凶神恶煞的,看也不让看一眼。”蓬头垢面的乞丐托着破碗啐了一口。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
“哎呀,你就积点口德罢。人家出了事,你们一个个闹哄哄地凑上去也不是回事……”隔壁的鱼贩原先刮着鱼鳞,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口。

“怎么地,老哥知道他们宗主是怎么死的?”乞丐有些意外,收了竹竿搁在地上,一屁股坐到最高一层的台阶上。

鱼贩支吾两声,答的含糊:“这种要事我们做小买卖的怎会晓得……不过江宗主死得真是凄惨,尸骨无存,据说连魂都散了。人家是为天下出力,哪知道有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……”

一伙人兀得噤了声,干巴巴感叹两句,一股脑儿散了。

鱼贩把去了鳞的鲫鱼整整齐齐地摆在案板上,盯着远处莲花坞的大门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灵堂正中央摆放了一口棺材,空的。里面没有尸身,只有几件江澄平日穿的衣物。金凌扶着空棺材泣不成声,他身上还带着伤,却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,这么耗下去他的身体也得垮掉。

蓝思追他们几个小辈们劝了好几次都不起作用,最后还是蓝景仪机灵,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木棒,壮着胆子一棒子挥下去。金凌要骂他的话卡在喉咙里,头一歪厥过去。

“景仪,还是你有办法。”蓝思追松了口气,赶紧把要滑到地上的金凌扶起来。

蓝景仪不好意思地摸摸头:“嘿嘿,我还怕金家怪我把大小姐打坏了呢……”

金家人当然不会怪他,再拖下去金凌的情况只会更差,相比之下他头上那个包不足为道。昏迷的金凌被小心翼翼掺下去,灵堂的唏嘘声却好像还停留在空气中。

“思追,”蓝景仪拉着蓝思追坐到角落的蒲团上,形状神神秘秘的,看的蓝思追一头雾水,他这才一手挡着嘴把剩下的话说下去,“我看啊,最近泽芜君不对劲。”

“哪儿不对劲,”蓝思追撇撇嘴,“你是说和江宗主?”

“反正就是不对劲嘛,江宗主要是显灵肯定也觉得……”蓝景仪也说不出个道理,干脆随手指了指大厅中间那对白烛。

金黄带点幽蓝的烛苗倏忽在他们谈话期间剧烈地晃了一下。

“哎呦我说江大爷,你究竟是怎么回事,”阴气四溢的勾魂使脸面上竟也看出急躁无奈的神情来,“我当鬼差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省心的鬼魂来的。那个姓蓝的究竟有甚么通天的本领,居然让你只能寸步不移,连我都勾不走……”

为了表示他的愤懑他还使劲地跺了跺脚。

江澄支着膝盖坐在案台上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烛火。沿着这个方向望过去,可以看见蓝曦臣一动不动跪在那里,宛若老僧入定。

蓝曦臣这段时间十分冷静,简直是冷静得不似常人。江澄三位血亲早早去世,游历山水的魏无羡又暂时赶不回来,因此丧事及莲花坞的大小诸多事宜一并由他代理。亏得江澄死前和蓝曦臣的私情早闹得近乎众人皆知,他如此举动也没人反对。

这几日蓝曦臣白天面见前来慰问的众人,面不改色,待他人离去时还不忘弯腰鞠躬。晚上又一边为江澄守灵,一边处理堆积如山的书信急件,几乎事事亲为。

至爱死去并没有让他丧失理智,若真要说,也有一件。确认江澄魂飞魄散的那天,蓝曦臣一言不发上了山。罪魁祸首——那驾驭邪灵企图坑杀众人的恶徒还剩下一口气在林中逃窜,慌不择路之时迎面撞上一脸肃杀之气的蓝曦臣。

江澄指间的紫电还在,蓝曦臣却不愿污浊了它,只用一条普通的鞭子,抽得那人哭嚎着把知道的隐瞒的通通吐出来。人被活生生鞭死了,他就鞭尸,一下一下,面无表情地折磨着一团血肉。

没人敢拦他。



“你倒是理我一理啊!”鬼差哭丧着一张脸聚到江澄面前,把他吓了一跳。

“……我能有甚么办法。”

“你还想不想转世了?”鬼差呲牙道。

江澄默不作声,他当然不想投胎。与其下辈子不知道做牛做马,不如看着蓝曦臣让他觉得安心点。

鬼差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,“哼”了一声:“到头来还是得爷爷我出马,等我潜入他梦中,看看他有什么心愿未了,了了他的愿,让他别老惦着你。”

江澄拦不住他,干脆随他去。如此又无所事事了两天,江澄的衣冠冢也已经立好了,鬼差终于逮到了蓝曦臣小憩的机会。

他回来的时候江澄正翘着二郎腿小口呡着茶水,蓝氏饭菜清淡,连茶都涩一些,江澄纯属喝着玩。他抬眼瞥了一眼鬼差,对方一路飘过来嘴里都“啧啧啧”不断,让他轻蔑地笑了一下。

“说罢,你问到了什么东西?”

鬼差鬼鬼祟祟地上前,眉宇间是有些疑惑和纳闷的。

“我说江宗主,据说你跟那位蓝宗主连房事都没有行过?”

一口温热的茶水被江澄噗地喷出来。
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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