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巧你也喜欢江澄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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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澄】江宗主死而复生事件始末(中)

*控制不住走向OOC大道
*HE
*前文见  



藏书阁里的奇书古籍应有尽有,码得整整齐齐,在暖黄的烛光下尤为显得书海漫漫,翻也翻不尽。蓝曦臣指间在或新或旧的书脊上划过,草草扫了一眼,手指一动,拨出一册来,同几案上挑出的那几本放到一起。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才坐下来,慢慢翻阅。

江澄就坐在他身后的书架顶上,晃着腿眯着眼轻轻念出他手中捧的残卷的内容。

“再聚散魂,重塑肉身,地府夺魄,起死回生……”

“行了别看啦,”鬼差冷不防地冒出来,没好气地说,“他这几天竟把苗疆的禁书都弄来了,还好只是残卷,不然如果真的逆天改命,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。对了,我上次说的事你想好了没?”

那鬼差看过来的时候江澄不自然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。

“我觉得你在唬我。”

“唬你?”鬼差耸了耸肩,“我可是在梦里忙活了好久才让他退一步的,这还有假?你瞧瞧你,和你相好过了这么久连人家想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江澄心虚地清了清喉咙。虽然他和蓝曦臣早就定情,但由于二人都身为宗主,诸事繁忙,难得见一面。而且对江澄来说,危难当头之时儿女私情当然得先置于一边。何况有些百姓吃穿都成问题,遇到妖邪就只能坐以待毙,这些事是不能缓一缓的。因此说好的放河灯,说好的坐舟游莲湖到头来都只能中途放弃。

如此几次之后江澄也嫌麻烦,再不提先前的事,日日在莲花坞处理些事务,兴致来了,也就要管家抱只白胖鸽子寄几封书信去。

蓝曦臣只在江澄这里宿过一晚,刚巧他犯头痛,蜷在床里侧头沉得像棒槌。晕晕乎乎间睡过去时,隐约感到一双手拨开额前碎发,温软的气息接近,顿了一下,就默默离开了。

第二天醒来床另一侧空空荡荡,蓝曦臣天未亮时就赶回姑苏了。江澄那时只略觉得遗憾,现在想来,他多半是一整晚没睡,守了自己一个晚上。

“他那时候是……怎么和你说的?”江澄问。

鬼差略微思索一下,说道:“我么,直接问肯定是不行的,他现在琢磨这些东西不就是想让你活过来嘛。诶我耳朵尖罢,碰巧听说这蓝家人不喝酒,酒量浅得很……”

“你还能在梦里给他灌酒?”江澄满是狐疑地瞧着他。

“我哪是一般的鬼差,这等小事多少容易,”他得意地笑笑,“嘿嘿,他说的可有些意思。他说啊,想搂你一搂,顶好再亲一亲,在床上亲……”

江澄面色发烫,听了这话倒像是蓝曦臣真在他面前用深赭石色的眼眸凝视他,轻轻执着他的手……

他立刻把整个脸埋进了膝盖间。

“哎呦瞧你这样,那还等什么,赶紧下去罢!”鬼差虽笑,却也没忘了本责,一把江澄把从书架上推下去了。

江澄往下掉的时候看见那鬼差站在上面嬉笑:“爷爷我先回地府一趟,你们好好共度良宵。”说罢,一转身就消失了。

若说要做些亲密的事也并非不可,可处在这么个境地,做了就等于真真正正的死啊!江澄在空中挣扎两下,没办法阻止往下落的趋势,倒是发现身体好像变重了。





江澄在死后有很多次想碰碰蓝曦臣,最想的一次在蓝曦臣鞭尸那天。

深秋的夜里雨势猛烈,莲花坞灯火通明,门人们几乎是小跑着置办丧礼的物件。虽说外面的人觉得江澄不近人情,家仆却懂他的性情,俱在大厅跪了一地。蓝曦臣原先和金凌一起前往江澄卧房,半路似乎想起什么,叮嘱一番后又跑回山上,跪在泥泞中用十指掘出了九瓣莲的铃铛。

虎口还蜿蜒一道狰狞的伤痕,指甲缝里又陷了泥渗着血。他没顾,把铃铛在那件白衣上揩了揩,这才宝贝似的拿帕子包起来,匆忙赶回莲花坞帮忙。江澄的三毒在,紫电在,这铃铛也断不能缺。

江澄那时候瞧见这一幕,鼻子酸涩得要落下泪来。

蓝曦臣,你哭一声也好啊。

江澄想碰碰他,看见蓝曦臣径直穿过自己身体,忽然什么也不想做了。

后来渐渐也就习惯了,能看到就是好的。

而现在江澄却结结实实摔进了蓝曦臣怀里,“啪”的一下,让他觉得屁股上那块骨头都要撞碎了。

“……晚吟?”江澄的脸贴着蓝曦臣的胸膛,能清晰地听见他吸气发颤的声音。

“是我……”江澄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言语,倏忽瞥到被蓝曦臣为了接住他而随手扔到一边的书,又认真地揪住他的衣襟,“这书不许再看了,知道吗?”

“为何?”蓝曦臣抓住他的手,“你手这么凉,不是活人罢?不用那些办法根本没有办法……”

“没事,捂捂就热了。”江澄打断他,“我现在真的是活人,但最重要的是别再碰那些书。”

蓝曦臣没说话。江澄知道他担心自己,所以不轻易答应。这担心倒不假,江澄再怎么折腾,这回必死无疑。

必死,必死。江澄想到这两个字就头疼,他扶着蓝曦臣的小臂从他腿上下来。旁边有一块蒲团,他挪过来坐了。事毕抬头,正看见蓝曦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。

要命的,这时候不偏不倚恰好又想起鬼差的话来。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添油加醋,蓝曦臣像是那么、那么怀着荤欲的人吗……

烛火噼啪响了两下,掠影衬得蓝曦臣那张公子榜第一的脸愈发俊美。江澄见此景心也有些痒痒,踮起脚跟做贼似的凑过去蹭了蹭他的唇。

“你……”江澄想问问他,他的醉语是真是假,刚开口就被蓝曦臣扳住双肩抵在几案边,重重亲上来。

看来是真的了。

玄木几案的边沿硌人,江澄脊椎疼了一瞬,蓝曦臣的手立刻就伸过去把他护住了。行了房事就要死,江澄不想死,又不忍心拂了蓝曦臣的意。他手上的纱布上午才摘下,江澄记得的。

桃肉一般软润的嘴唇被被吮住细细舔舐一遍,逡巡捣进里面,烈火燎过上颚,连牙齿都都跟着身体战栗起来。蓝曦臣的右手拇指按在他的胸口,摩挲两下,衣料里层的小粒仿佛过了电,隔着布料哆嗦着立起来。

江澄忍着没出声,尽量把目光投向藏书阁的穹顶上。那里不像金家一样镶珠嵌玉,却依然雕刻得很精致。图案太多,多是对称成一对的。江澄看多了眼晕,不由想到这么来一回后要去阴间投他的人道还是畜生道,呻吟也变成叹息。

“……难受?”蓝曦臣停下来吻了吻他的眼角。

江澄想否认,一个意识却卡在他脑海中呼之欲出。

是什么……是什么,他忽略了什么?

思考间蓝曦臣已把他下摆撩开,脸也红了:“晚吟……”

江澄眼神一亮,按住蓝曦臣的手,因为激动反而先笑出来。

“我想到办法了,”他飞快地亲了蓝曦臣一下,继续说,“鬼差说我行了房事必死,那我不行不就不会死了么?”






TBC
蓝曦臣:WTF???
车在【下】,然而现在没有【摊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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